千年虫的危害，自然不用方默多言。但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毕竟这属于电脑系统的日期错误，算是一种恶性BUG。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更换服务器、更换电脑系统。
为此，方默还特意拿出一笔钱，特意让小马哥更换了服务器。
小马哥感觉十分不能理解。
毕竟此时虽然国外千年虫的问题泛滥，但国内本身并没有大范围经历过千年虫的问题。
而作为这两年才开始创业的小马哥，就算听闻过这件事，一时之间也不会去想。
因为方默只是给了一笔钱，让他去更换服务器和电脑。
虽然不解，但公司是方默的，小马哥也只能听了。
相对于前世更多的自主创业，今生遭遇方默提前截胡的企鹅，已经逐渐改变了创业方向。
而所谓的创业方向，其实就是当初方默留下的几张纸。
里面大概写出了方向。
虽然具体的细节并没有。
但却已经足够。
小马哥更多的是将自己的位置定义为公司的运营者。
而不是公司的决策者。
其实从根本来说，小马哥一直没有任何变化。
他是纯粹的商人。
只要不违法，什么能赚钱，他就做什么。
所以才会出现企鹅前世野蛮生长，各种盗版问题频发的情况。
但严格意义上来说，在创业的初期，企鹅的确没有违背过法律。
反倒是杰克马虽然也没有违法，但从头到尾干的都不是人事儿。
前世在投资圈子里，最顶层的就是企鹅。
至于阿里。
严格来说，名声上和华为其实相差不多。
华为好歹有着振兴国产手机的旗号。
员工也是有着各自的薪酬的，可阿里的员工待遇是是十分差的，公司环境也不如其他互联网公司。
唯一的优势，恐怕就是薪酬较高了。
然而没卵用。
真正到手里的，能有一半多就不错了。
这个年代前往出国要比去香江省事。
这是实话。
出国只需要护照，可去香江却需要各种审查。
足足耽搁了一个星期，这才得到允许。
这还是方默迫于无奈之下，找了俞飞雁，才走通的关系。
俞妃鸿一直都是家庭式作坊的工作室。
所以作为姐姐的俞飞雁，自然也就成了俞妃鸿的经纪人。
听到方默要去香江旅游，俞飞雁感到惊奇之余，自然也就答应了。
当然，方默答应为两姐妹带礼物这件小事也没有必要多提。
一番折腾，终于坐上了飞往香江的飞机。
不缺钱，自然坐的就是商务舱。
主要是清静。
方默上了飞机，坐在靠在窗户的位置，关闭手机，闭上眼，等待着飞机起飞。
手机是拍完戏之后买的。
毕竟来回去找公用电话太过麻烦。
万一错过什么事也不好。
这个年代，首选当然还是诺基亚。
不仅仅是因为皮糙肉厚，更关键的是因为性价比不错。
正等着，一股香风从旁边传来。
“先生，能帮一下忙么？”一个柔糯的嗓音在一旁响起。
方默睁开眼睛，微微一愣。
眼前的是一位包裹严实，带着口罩的美少女。
虽然看不清样貌，但结合刚刚的声音，再搭配那一双虽然被包裹，却十分修长的美腿，方默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
素有“香江第一美腿”之称的万奇雯。
她正拿着一个不小的背包，一脸尴尬地看着自己。
“荣幸之至。”方默笑了笑，起身帮助万奇雯将背包放到了上层。
“呵，还挺沉。”方默有些惊讶。
背包的重量并不轻，足足有着二十斤。
这样的重量，还真的不是一个女孩子能够举起那么高的。
“对不起。”万奇雯只能尴尬道歉：“里面都是一些书，所以……”
方默了然。
不过也有些好奇对方买了什么书。
万奇雯方默自然是知道的。
马小玲嘛。
不过《我和僵尸有个约会》系列他并没有看过。
甚至他本人对于僵尸题材的电影也是后来实在剧荒的时候才忍着刷的。
前世他有先天性心脏方面的问题，所以不能看一些十分恐怖的影视剧。
还是后来年纪大了，看开了，再加上当时无聊，才断断续续看了起来。
也才终于见证了那个年代僵尸片的火爆。
可惜，除去英叔之外，他对僵尸片还是不太感冒。
所以虽然认出了万奇雯，但也只是笑了笑，然后就继续闭目凝神等待飞机起飞了。
万奇雯有些好奇地坐下。
她之前从方默的眼中解读出对方认出了自己。
可后来看到方默帮完自己之后，竟然直接闭上了眼睛。
一开始，万奇雯还以为方默是十分老套的欲擒故纵。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直到飞机乘客陆续登机，飞机正式起飞之后，方默都没有睁开眼睛。
这就让万奇雯感到十分不解。
她虽然不算是十分知名的大明星，但也好歹算是一个明星吧？
正常人不都是应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进行搭讪么？
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万奇雯当然不是自己。
她虽然是去北京旅游，但也是跟着助理的。
只是她这一次回去的比较急，虽然订到了靠窗户的座位，但并没有和助理挨在一起。
她好歹也是一个明星，总要避讳一些什么。
偏偏之前座位旁边的那个男人，一脸猪哥像地看着她，让她感到十分的不适。
干脆就和助理互换了位置。
既然都要挨着别人，方默这个帅哥，总比那位一脸猪哥模样的胖男强。
不得不说，这就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至于说为什么不让方默和她换个位置……
能够坐在商务舱里的人，总不至于因为怜香惜玉而放着舒服的位置不坐，跑去跟个肥男一路吧？
而且方默还闭着眼睛，显然是不想搭理别人。
从小的经历，都让万奇雯并没有任何公主病。
自然也不会开口要求方默换位置。
当然，一开始万奇雯还以为方默会中途过来搭讪。
结果谁知道飞机起飞之后，他竟然直接戴上耳机和眼罩，竟然要睡觉了！
万奇雯突然间有些气结。
是自己不漂亮了，还是眼前的男人是个无能？
怎么面对她一个明星美女，竟然能够做到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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