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锦的尾巴不长，是光滑的恶魔尾，淡蓝色在尾端有些许鳞片，冰冰凉凉。
“这不是尾巴？”裴鹤铭低声笑了下，军靴碰了碰他垂在地上的恶魔尾。
“不。”郁锦摇头:“尾巴干了，就没有腿了。”
他红着脸，恶魔尾在他尾椎的地方晃动，缠绕在小腿边。
“是么？”
裴鹤铭刚想要摸一下，谁知道郁锦瞬间露出他的小虎牙凶人，好像下一秒就真的要咬过来一样。
“嗷呜！”
“你是鱼还是猫啊？”他失笑了声:“怎么还想咬人。”
郁锦怯怯的赶紧收回自己的虎牙，穿着的衬衫几乎没有什么布料，他却很想把自己藏在里面。
人鱼幻化成双腿的时候在尾椎的部位会变出一条淡蓝色的恶魔尾，保持湿润才可以保持人形。
他年纪不大，看起来也很认生，胆怯模样却不敢乱动。
郁筠根本不敢咬过来，如同困兽一般哀哼。
嘴里的奶糖已经被他含化了，他看起来什么也不懂，想要凑近裴鹤铭又不敢，他怕挨打。
裴鹤铭注意到，这小东西的脖颈上已经有了红痕，是被锁链常年拴着才会这样。
这里是s星，可不是什么福利院，动物都在马戏团，新奇的物种都在实验室。
漂亮的人鱼用来讨好位高权重的上将。
裴鹤铭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漂亮脸蛋没有见过，可这样一只小东西倒是第一次见。
郁锦的身体很轻，抱在怀里的时候体温也要异于常人低些。
他瑟瑟发抖，被抱在怀的时候怕的心尖都在抖，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您……”
“你这么怕我做什么。”男人富裕磁性的嗓音好像能够给他依靠的安全感。
郁锦颤颤的，如履薄冰的胆怯不敢依在男人的怀中。
“他们叫我讨好我，没有教你应该怎么做？你这样不懂事，是不是应该被我"退货"？”他威胁着。
郁锦紧抿着双唇，连忙摇头:“我，我会。”
他颤抖的双手触摸在裴鹤铭有些硬的制服上。
从幼年时期被捕捉上岸后他就被迫在实验室里成为研究对象，没有任何办法，实验室的教授说什么就要做什么，在几年前陆陆续续有一起抓来的哥哥姐姐都被送去讨好官员。
后来两星交战，他是剩下唯一的人鱼，如何讨好上将的欢心，如何做，其实饲养员都教过。
“我…我会的…”郁锦触碰到裴鹤铭颈部的皮肤替他脱下。
“唔……”
裴鹤铭:“怎么？”
他挑起郁锦稚嫩的脸:“脱衣服都不会，你还能够会什么？”
“烫……”
郁锦羞红了脸，人鱼的眼睑圆而顿，声音好听:“有点一烫……”
人类的体温对于他来说是一直没有适应的难题，常年被放在鱼缸中养殖，正常的体温有些像触碰六十度的水，可以忍耐却有些疼。
男人手骨的骨节分明，常年舞刀弄枪手指修长，解开了衣服的扣子，直接拎着小不点上了背后的圆形大床。
附身压下，有些暧昧而刻意的贴在他的脸颊，粗粝的指腹握住那因为紧张一直在抖动的恶魔尾。
光滑的鳞片比想象中冰凉，手感似乎软玉，湿漉漉的。
两人的距离凑的很近。
潮湿的空气中蒙上一层淡淡的暧昧雾纱。
“人类碰你会觉得烫？”
“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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