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科幻灵异 > 彼*******光 > 第10章 赢一片阳光

风萧萧,雨霏霏,前行路上,没有回程的票。

        秋天来了,拢一片暖阳好度一季隆冬。且看我的小长假,无论相似与否,请勿对号入座。

        这是一个特殊的假期,在疫情反复的诸多因素影响下,十一小长假被放得支离破碎,酝酿许久的诸多计划一一泡汤,将大好的休闲时间弄得灰呛呛,苦涩难言。

        又宅又班、不灰不白的日子,不管多不甘心多不情愿,时间的脚步匆匆,七天也不过一瞬,激起小小的微澜,瞥见尘世一粒尘埃罢了。

        窗外的树换了黄绿相间的衣裳,与依旧青得油亮的草坪相映,坪间夹杂着一株绽放的红土豆花,给秋点染一点春色,一抹秋的柔情。

        阳光清冷,西风肃杀,杂七杂八的车辆,慢腾腾的行人,将时间放慢,好一个蜗行的世界。身上永远背负一座山似的小屋,随时随地缩进去,向死而生。

        十月一日淅沥的熹微

        雨是不速之客,不管多么重要的日子,也不会顾及万物生灵的喜乐,肆无忌惮地挥洒着他的情泪,时而稀里哗啦地惊天动地,时而轻轻呜咽啜泣,如怨如慕。乌蒙蒙的天幕困住了假期的所有好心情,雨将树呀草呀清洗得锃亮,梨花带雨般惹人怜爱。落叶陷在泥水中,被车辆碾压,被行人践踏,卑微如尘,一季葱茏,一季奉献,终不过烟消云散,又一圈的年轮上可曾有你一隅痕迹?

        今天的秋注定是用来悲悼的,街角转弯处那幢破旧的二层楼,被雨洗却尘垢,墙皮脱落,露出灰白的底色,铁栅栏圈起的小院,狭窄逼仄,几个老者艰难地蹒跚,穿着臃肿,分不清男女。

        我瞥见一双老树皮般嶙峋的大手握着锈迹斑斑的铁栅栏,气喘吁吁地勉强稳住身形,破旧的帽子脱落,露出一张又老又穷苦的脸,眼眸浑浊地望着苍茫的天空,一头杂乱的白发沾了雨滴,有几绺贴在额头上,泛紫的唇嗫嚅着,发出低低的呜呜声,他在哭泣吗?亦或是倾诉?对着我吗?也许什么都不是,他只是单纯地想多看一眼外面的世界,看看飞卷的云,云间飞翔的鹊,给冰冷的日子添一点温暖的底色,尽管卑微如芥,尽管时日无多。

        这是一家廉价的养老院,一月只需五六百,便可有饭吃有存身之地。若只求温饱,这实在是落迫老人的好去处。门前台阶上堆着小山似的大白菜,几大袋土豆。那个胖厨娘正用大勺敲着门框,“开饭了开饭了!”

        我忽地想起高中时的食堂,饭点时叮当作响,一勺粘糊糊的面条或二个黄橙橙的硬馒头,就着从家带来的咸菜,吃得蛮香。

        走过两道街就是一处疗养院,崭新的四层楼巍然屹立。有精通时事的人曾介绍,这是直属中医院的,里面有电梯有保健医生,休闲娱乐一应俱全。一般人还进不去呢!看这四角气派的高墙,偌大的院落,的确不凡。

        雨小了许多,有一搭没一搭地落着,疗养院门前乌压压地车与人叠加在一起,哭嚎声此起彼伏,一辆满是花圈纸马的灵车从大门开出来,小车也动了,渐渐地拉成一队长龙,颇为壮观。

        从来处来,往去处去,这应是上天最后的一杆秤吧!

        想回乡下探望母亲,雨途艰难;想去市里看医生,领导又不批准;想看看书寻点智慧的种子,又心浮气躁。看来今天是什么也做不成了。只好望天,望渺茫的前路,原来所谓的诗意和远方是如此缥缈无状。

        十月二日勇毅逆行

        为响应“国庆吃面,国泰民安”新民俗活动,百世面香、刘炭长烤肉给正在北富卡口值勤的人员送来香喷喷的面食和大片肉,恰巧我们华中志愿者也在此值守,有幸品尝到如此美味,感受到老百姓的关爱,真是幸福。

        经过秋雨漫长的洗礼,天格外的蓝,如质地纯净晶莹的蓝水晶,不含任何杂质。阳光褪去了夏灼人的热,和煦得如暖融融的毛皮,细腻柔暖。西风清冷,肃杀地吹了一地的落叶,凉凉地旋过脚面。

        待一大碗面连汤都下肚后,身心都是暖的,竟觉得这是生平最好吃的面。幕天席地,纯净的空气,绿色的“氧吧”,远野茫茫,一片金色,黄橙橙的秋多像一个偌大的甘橘,多想榨成汁一品秋实余味。

        领导嘱托写一篇文章,记录今天的事。尤其是电视台的记者也来采访了,晚上的地方新闻就报道了,很是令人兴奋。只不过中心话题不是值守的辛苦,而是此次“国庆吃面,国泰民安”的新民俗活动。我认为实在没必要为一晃而过的剪影大费周章,我们勇毅逆行,是自己人生价值的追求,是不愿虚度光阴的有志者。何必非得顶着一顶“高大上”的帽子,仿佛救世主一般。其实也只不过是在其位谋其职罢了,就如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一般天经地义。

        当然想就此捞点人气和晋升的资本也无可厚非,必竟付出了就应有回报。总比有些人终日无所事事却如长舌妇般喋喋不休论人短长的要好许多。

        会说的总是完美没有漏洞的,会做的却难免疏忽,从说到做的实践还是需要过程的。

        大家不要误会,我不是吹毛求疵者,只是当今社会,没有功利的动机,纯粹做事的,恐怕如大熊猫般宝贵,人们那点单纯的初心都被现实腐蚀得千疮百孔。就如老师要教学,生活的学习的,鸡毛蒜皮都是老师的事,一方面又定义为一普通职业,真是不明白,老师的职责如此之多,紧箍咒如此之重,真是佛祖的眷顾。

        傍晚一辆破旧的四轮车拉着一大车白菜叫卖。人们挑挑捡捡,把车围得严严实实。待大家买完,车上除了白菜帮子,还有十几颗挑剩的白莱,棵小包打得也不严实,我便扭头。

        “买白菜吧,就这几棵了,卖完好回家。”这个黑黝黝糙汉,满脸都是久被秋风吹过形成的红痕,炭黑的十根手指头,满是生活的艰辛,我想起乡下的老父亲。

        我买下了他所剩下的菜,包括莱帮子,我解释说用来喂兔子。汉子拿着四十元钱,千恩万谢地走了。白菜堆在楼下一小堆,过几日,就会被拾荒的老者拾走,也许解决了老人家一家人的冬储莱吧。

        十月三日踽踽独行

        早晨是被冻醒的,由于睡相不好,没有哪天不是翻来覆去,辗转而眠的。棉被是最遭殃的,不是压在身下就是被踹到床下。近日秋渐深,天愈凉,楼里冷冰冰的,需穿了秋衣秋裤,再罩上一件大棉袍才能挨住。这个时候,每晚都会被冻醒几回,感冒也随着反复,尽管己盖了宽大的双人被,用麻绳拴了被的两角固定在床头。

        昨日的阳光明媚一去不返,今日淫雨霏霏,借着风势拍打在行人脸上,冰凉入骨。

        班级群早早来了通知,学生七点半之前到校,洗洗涮涮,锅碗瓢盆,终于草草吃完早饭。又找伞又找钥匙,一边催促儿子快点,然后一骨脑下楼去,起着老旧的摩托车,突突突地上班上学去。

        孩子们三三两两,穿过屋檐小巷,曲线上学路。雨并不大,只是绵绵软软的下着,让人心里痒痒的,扯长了人们的思绪,拧上麻花劲。校门口有测温的老师,教学楼大厅的自动测温仪,一遍遍地重复着“体温正常”,我走过去又走回来,如是几回,终是没有反应,怎么到我这就失灵了呢?

        七点半一过,偌大的操场立马静下来,除了像我这样感秋伤怀的人在踽踽而行,竟空旷落寞得有点凄凉。

        楼顶上,树梢上,甚至草坪上都是雨的影子,泪汪汪地,在作最后的告别吗?辞归江南烟雨中,不久这里将是狂风肆虐雪花飘飘。

        连上五节课,十二点放学,下午放假,这是应疫情需要,临时做地安排。依然执行严格的坐班制,忙着备课,匆忙上课,批改作业,书写教案,忙得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一眨眼就到了放学时间。

        校门口依旧停着一辆警车,两个挺拔的警察如两株老松任风吹雨打,有着松柏的本性。自从不久前的斗殴事件轰动小城后,门前就立了两警察,让人有点毛骨悚然。时间长了,倒成了华中一道特殊的风景。

        雨依旧长情相伴。半路上父亲来电话问啥时候回去,我只好说忙回不去了。我听到电话那头唉声叹气的声音,又不是离多远咋就回不来了?我们兄弟四人,只有我在跟前,年节呀就成了父母精神的慰藉。只是这次不知怎么跟他解释。

        匆忙准备午饭,儿子一个劲嚷饿了饿了。一锅米饭,一锅清炖土豆,清汤寡水竟也吃得格外香甜。现在做个饭,调料一大堆,硬生生将人们的胃口变异了,原汁原味的食物才最养人。

        十月四日打脸

        孩子们愁眉苦脸地上学,课上也无精打采,那几个常年睡觉的瞌睡虫一如既往地梦周公。本来坐不住板凳的小白小萌同学摇头晃脑,切切察察,甚至变本加厉地扮着鬼脸。把一个个任课老师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看着呼呼入睡的小滔,我轻轻拍拍他的肩:“上课了,快醒醒。”他睡眼惺忪地抬头,生无可恋地乜斜了我一眼,揉揉脸上清晰的压痕转身睡去。我尴尬地站了一会儿,继续讲课。

        正侃侃而谈,渐入佳境,小白忽然站起来往外跑去,我急忙追过去,扯住她的衣袖。

        “干啥去?”

        “上厕所,憋不住了。”小白甩开我的手,扯平衣袖,扬长而去。

        “你……你……”我结巴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词。只好让女班长赶紧追上去,陪着她,万一跳大墙跑了可咋办?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我一边提心吊胆地讲课,一边担心着犹豫着。十五分钟过去了,我又派出我最信任的小课代表去找。总算心不在焉地讲完课,留点作业。我盯着讲台上方的时英钟焦急地走来走去,五四三,马上下课了,咣一声,门被踹开,小白气呼呼地冲过来,“你啥意思?我躲个清闲碍你事了?”

        我只好练忍字大法,和风细雨地讲了半天。班主任来安慰我:“挺给你面子了,xx老师都被她指着鼻子骂过……消消气。”

        其实我并不很生气,只是觉得悲哀,大好的学习机会被视若草芥,大好的青春被糟踏了。

        很打脸吧?别嗤笑哟。这才哪到哪呀。几十年下来,当年那个意气风发雷厉风行的小伙子早已被磨平棱角,老去了容颜,积一张最厚的脸皮。

        五班有六个同学自个放假了,这几天都不会来了。一方面庆幸这几个“祸国殃民”者终于销声匿迹,另一方面又觉得他们耽误大好青春,实是可惜。这大概就是老师的矛盾,恨铁不成钢又不忍心放弃。师啊师!生啊生!矛盾又统一。

        像小杰小嘉这样乖巧听话,学习优秀,德行合一几乎完美的孩子,谁又不喜欢呢?每当被气得忍无可忍的时候,每当生无可恋浑身颤抖的时候,就看看这些如雨露般明净的好孩子,深呼吸,继续讲课,继续未竟的事业。

        留点啥作业呢?自从“双减”以来,作业要控制在十五分钟以内,还真不好掌握。留三道题,自己先试做一遍,绝大多数学生能在十五分钟内完成,至于不学习完全不会的,再想办法吧。

        十月五日一捆大葱

        数着日子,今天是第三天,再坚持一天就放假了。儿子在那掰着手指头,计划着怎么挤时间回姥姥家一趟,还惦记着他的“阿黄”(小狗)呢。

        不过这几天收获颇丰:十月份的教案写完了,十月份应该做的杂七杂八的事情都做完了,往椅子上一靠,竟是无比的轻松与惬意,虽说忙忙碌碌,但过得充实。比日上三竿起床,浑浑噩噩追剧或玩游戏刷斗音要有价值得多。下午打扫卫生,洗衣服,备冬菜,有条不紊。晚上一壶清茶,一本老书,品书香茶韵,寻一点文人雅士的情怀。

        月上梢头,路灯缥缈,漫步于华中校园那片浓密的杨林中,簌簌地落叶声,沙沙地脚步声,昆虫悦耳的鸣声……万籁之音汇成清越的小曲,柔和了清爽的夜。

        校园北边的大片空地,门卫大爷种了各种小莱,香菜、茼蒿、大葱、白菜、萝卜。老大爷把香菜和大葱捆了上百束,见者有份,我收到了不小的一捆大葱,“没用化肥,纯绿色的!”,老人粗糙的大手交叠在胸前,不安地搓着。

        我知道种菜的辛苦,懂得收获的艰辛,不想要的,但又怕他窘迫,只得欣然接受,想着以后有机会给他回赠点什么。毕竟我还年富力强,他己垂垂暮年,再者自当礼尚往来。

        其实老大爷儿孙满堂,个个有房有车,他和老伴租房在县城陪读,二个孙子一个外孙女,老伴负责做饭,他负责接送,从幼儿班到中学,现不用接送了。老大爷又闲不住,就谋了这样一份差事,工资不多,每月六百,加上收集废品能每月卖个二三百块,每天热热闹闹的,活得有劲,有奔头。

        我曾经学老大爷种了一畦茴香,播种之后就把这事忘了,昨天老太爷送我一大包茴香籽,我才猛然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他的勤劳质朴是我们这代人远远不及的,更不用说现在五谷不分的九零后零零后。

        废书废纸呀,我都一股脑送给他,看他拎着袋子吃力地拖下楼,再用三轮车推到废品收购站卖掉。不是怜悯,而是成全老大爷的节俭美德,透过他相看千千万万挣扎生活的留守老人。坚忍顽强、不屈不挠,总是迎难而上、自食其力,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息。

        十月六日惶恐的友情

        学校统计近半年所得证书,要认证备案。点开校群的统计表,吓,这么多,最多的竟有十八个之多,最少的也有四五个,而我只有一个,孤零零地填在最末。

        痛定思痛,学校何时搞这么多活动了!好友小于也有十二个之多,好家伙,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这多年的友情廉价得不如一个证。

        我和小于那可是缘分不浅,同年同月同日生,同校同时华业,又工作在一起,甚至晋职称都是同一年。现在大家都在努力晋高,竞争几近白热化,可我们俩那是老铁,是经历风浪铸就的。可这届初一时,小于就悄悄当上了班主任,直到全校大会宣布时,我才知道。当时觉得很不是滋味,我又不会跟你竞争,不久也就想通了,毕竟怕横生枝节吧。可自此之后,他是三缄其口,问啥啥不知,关系越来越琉远。

        有谁说过: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裸地诠释了我和他的关系,可是我也没碍着他什么事呀。唉,友谊在利益面前就是个屁。

        小吕这几天特别热情,见面嘘寒问暖,进屋端茶倒水,甚至送我二件旧大衣,让我在家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不禁毛骨悚然,时时警惕。可依然风平浪静,我自愧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今日,小吕神秘兮兮地让我为他写份自传,要能发表的那种。我说你真是高看我了,真没那份能耐。小吕见软磨硬泡仍无济于事,转而摔门而去。我无语,果然是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

        下午,我下了血本,买了一袋特级“铁观音”,诚惶诚恐地送给小吕,还编了个冠勉堂皇的借口:同学送的,你尝尝?小吕瞥一眼,拎着走了,连个友好的眼神都没给。

        说起来就心塞,就这一个证,又让交当初的文件,又要当时的审批号,可惜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算了?反正算与不算,我都是最少的。今天的烦恼己经够多了,何不放过自己。

        终于下班了,校群又来了新指示,转发某某文件,给某某人投票,并让截图署名发回,唉,焦头烂额的一天!

        同事小刘在那摇头晃脑地背书,神情专注,竟似忘了己到下班时间。我蹑手蹑脚地走出去,必竟这种废寝忘食的精神难能可贵,尤其在人心浮躁,营蝇狗苟的当下。

        十月七日火烧旺运

        难得的一天假期,做家务追剧两不误。有时家里太冷清了,打开电视也没时间看,只为听听声音。

        儿子找小朋友玩去了。蹦蹦跳跳地下楼,我拿件厚衣服在后面喊,只是越喊越远。真是岁数大了不中用了,当年县长跑冠军,现在却是臃肿不堪。岁月催人老,岁月是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按照惯例,放假是要改善伙食的。我买了根猪大骨,又买了一斤牛肉,慢慢煨炖,等到香气四溢,汤浓味美的时候,儿子也回来了。却很娴弃我的手艺,勉强喝了几口汤。

        我又像个老妈子一样,催促儿子做作业,涮牙洗脸,铺被睡觉。

        然后检查一遍门窗,钻进被窝,睡前再浏览一下校群班群。果然又有了新通知:

        针对课后看护有几点再次明确一下:

        1、采取自愿原则。因为是有偿看护,所以会收一定费用,收费标准严格按照教委的要求(暂时没明确金额)。

        2、晚6:05结束,冬天天黑的早,为了学生的安全,原则要求家长必须来接,否则后果自负!

        3、每天一科教师负责看护,学生优先写这科作业,教师可就本科内容个别答疑,但不讲课。

        4、班主任除自己的看护任务外每天都跟班。

        5、现有孙晓、李天龙、娄鸿、王小叶、王志晴五名同学自愿不参加,其余同学全部自愿参加。今后家长方意愿如有变动可随时告之班主任。

        这学期为响应教育部“双减”政策,学校进行一系列的变革,大会小会地强调。

        看来明天就开始课后看护了,这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半夜人声鼎沸,警笛声此起彼伏,我披衣去看。原来是小区前面的一歌舞厅起火了,浓烟滚滚,三辆消防车喷着水,围着一圈人,兴致勃勃地喧嚣着,大半夜的,哪来这么多人。

        “真可惜,好好的楼烧成这样。”

        “你懂什么?火烧旺运,老板要发财了!”

        我走近了仔细看了看这个人,西装革履的,只是这思想实在不敢恭维。

        因为这个小插曲,我睁眼到天亮!

        十一小长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娲居在三点一线,鸡飞狗跳地瞬息而过。虽谈不上什么收获,却也过得充实。

        得失之间,达观处之。生活难免阴雨,只是再久的雨也经不住阳光的曝晒。所以无论何时都不要放弃,相信持之以恒终会为自己赢一片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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